伦的天赋在boney的身上并不管用，哪怕信赖对方的格斗技巧，他也担心沃伦会在哪些丧失理智的野兽手里吃亏——没错，他完全忽略了沃伦继被九头蛇打了血清后又接连吃了凤凰碎片和多玛姆力量早已今非昔比的事了。

沃伦弯了弯嘴角，纵身一跃，以瞬间弹出的长棍为支点借着惯性将自己“甩” 进了丧尸群。

史蒂夫停下车，已经做好了顺手收拾两只跑出来的漏网之鱼，但沃伦实在比他想得还要能干，几分钟后，他甚至可以打开收音机去听听官方的最新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沃伦今天打得格外卖力，而且动作看上去……尤其的赏心悦目。

史蒂夫早就知道沃伦的柔韧性极好，尽管亚洲人的骨量偏轻，但沃伦也有着一副很好的身材比例，尽管使的是风格刚猛的棍法，他也有办法打得行云流水、风流写意，目光随着身轻如燕的沃伦在丧尸群中辗转，对方那一棍一个“小弟弟” 的残暴姿态在他眼里也意外地充满了美感，他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对方每一次动作下那纤长而富有了力量的肌肉是如何收缩、绷紧的。

这样出了会儿神，史蒂夫才猛然惊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他抬抬眉，又好笑又恼火地冲自己连连摇头——嘿！这可不行，伙计，你可不能这么看你的朋友。

“史蒂夫！”杀了酣畅淋漓的沃伦将连日来的积郁都一扫而空，在兴致勃勃地从boney堆里搜罗了一圈后，他双手捧着一捧闪烁着微光的东西兴冲冲地就跑回了车。

“你先别动。”包容地瞪了一眼弄了一手蓝绿色液体的沃伦，史蒂夫任劳任怨地扯过一把纸巾就这沃伦的手帮他擦拭干净，“这是什么？”

“求婚礼物！”沃伦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低头给自己擦手的金发男人。

“……”史蒂夫的手顿了顿，心里忽然猛地一踏空，疑惑、失落和惊讶在他心头过了一圈儿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表露出来。

小心地一手帮忙兜住那些晶莹剔透的石头，史蒂夫用空出的一只手一根一根地去擦拭沃伦沾满了液体的右手，轻声问，“我没想到你会……是我认识的人吗？保密工作做得很出色，我们居然谁都没发现。”

“不就是你吗？”这次轮到沃伦一头雾水，他不解地将双手往史蒂夫面前递了递，“你不喜欢这个？”

“沃、沃伦，我不记得我们是这种关系！”史蒂夫吃惊不小，一双蔚蓝的眼睛里瞳孔都缩小了一半。

“但你，”沃伦抿起嘴唇，他的手指不安地搓动着从丧尸身上得来的战利品，脸上满是不安和无措，“我以为你刚刚是在宣誓，就像那些牧师说的……所以，你并不是愿意跟我结婚是吗？”

“我不是——”满脸尴尬却下意识无法将拒绝的话干脆利落地说出口，史蒂夫不得不强行转移了话题，“——我需要想想，沃伦，或许我们该晚些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呃，你还记得托尼今早传来的消息吗？那个丧尸聚集地就在附近，或者我们该顺路过去侦查一下？”

“可以？”失望又茫然地收起“聘礼”，沃伦没有表达任何异议，只是——顺路？拉瓜迪亚机场不是在皇后区那边吗？他们明明都还没出布鲁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