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虞渊想的是，莫不是第一世的他，曾经驾驭斩龙台穿梭在灰域，接触过这三位？

所以，它们对现在换了一个身躯的自己没印象，却依然记得斩龙台？

不应该啊！

不论是记忆中，还是在感觉上，他都没关于这三头异兽的痕迹。

不管怎么去看，他都该没接触过这三头异兽，没有打过任何的交道。

“你们……”

他索性张口询问。

叽叽！呜呜！嚎！

三足金乌，雷蒙兽和灰神鳄，似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地发出了低鸣和嘶吼。

低鸣和嘶吼声，才被虞渊听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大致的含义。

太虚！

竟然是太虚神王！

三头深藏灰域的异兽，居然全部认识太虚神王，而且它们当初能斩获一头星空幼兽，也是因为得到了太虚的帮助！

不久前，太虚还来过灰域，并带来了一个振奋它们兽心的消息！

斩龙台的执掌者，正在参悟和生命相关的终极奥秘，有望帮助它们纷纷蜕变，令它们进阶为十级。

——如浩漭的妖凤那样。

以时间来看的话，太虚传递这个消息时，不过是以归墟神王的身份，刚刚来浩漭不久，只在彩云瘴海悄悄看过他一眼。

看过一眼，他阳神蕴含的奇妙……而已。

彼时的他，尚未抵达深黯星域的边界，还没有被源血眷顾，没有被洗涤淬炼阳神，没有能突破到自在境。

可太虚却坚信，他阳神终将迎来重大突破，早晚能给这三头异兽指引出新生路。

这是对他有多大的信心？！

听着三头异兽的低鸣和嘶吼，虞渊很想将藏在斩龙台的太虚，直接给摇晃醒，想问问他为何就那么毫无保留毫无理智地信任自己？

“竟然是太虚！”

溟沌鲲舔了舔嘴角，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他先前还在担心，不知道虞渊能不能说服这三头异兽，没想到斩龙台一出现，三头异兽就先激动了起来。

太虚神王，早在第一次回归浩漭，第一次偷偷看了虞渊一眼后，就断定虞渊在将来，一定能够帮助它们蜕变。

那时，兴许太虚的一部分，也是在灰域内游荡。

这三头异兽，相信太虚的判断和说法，相信斩龙台的执掌者，就是它们的明灯，能指引它们蜕变。

于是，虞渊根本不需要费口舌，不需

要做解释，也不需要释放阳神去证明。

因为太虚信虞渊，而它们信太虚。

这就够了。

“太虚就在里面，不久以后，他会以新生的方式出来。”虞渊指向斩龙台，对那三头异兽说，“要不，我们等他醒来以后，让他和你们沟通？”

惊闻太虚神王，此刻就在斩龙台的三头异兽，愈发地激动了。

它们低鸣嘶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