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人。

“砰！”

酒坛摔碎在地上， 陶瓷散落一地， 残余的酒水向周围流走，似是一道道泪痕。

“上官云相，你想知道天穹是怎么死的吗？”

楚楚带着醉态，脚步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红衣被风吹动，如流动的血。

上官云相眼神骤然一眯，手微微有些颤抖，猛地攥了起来。

楚楚很不正常，先是

说什么取代自己，又是以下犯上直呼自己名字，当下竟还说起天穹的死？

难道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上官云相沉声喝问道：“楚楚，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楚咯咯一笑，迈步走向墓碑，伸手抚摸过“天穹”二字，回头看向上官云相，莞尔笑道：“传言上官天穹死于蜚兽之手，呵呵，你真的相信吗？”

上官云相心神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厉声问道：“楚楚，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楚用手拍了拍墓碑，轻轻笑道：“上官天穹什么修为，较之苏馨等人更强，凭什么苏馨等人活了下来，而他却死了？呵呵，说到底，上官天穹的死，不是他自己实力问题，也不是叶长天的问题。”

上官云相嘴角有些颤抖。

楚楚说的这些问题，上官云相又何尝没有想过！

可一个个证言，都证明了上官天穹死于蜚兽之手！

楚楚看着有些愤怒的上官云相，笑道：“天穹死于蜚兽，那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现场而已，呵呵，可真正的死因，是杀人现场中看不到的存在。”

楚楚轻轻挥手，地上破碎的陶瓷与散落的酒水飞速退回，而后形成一个正在坠落的酒坛，楚楚挥袖，酒坛再次摔碎，陶瓷崩散，酒水四溢。

“看到了吧，这就是酒坛摔碎的真相，这就是真正的杀人现场！”

楚楚咯咯笑着，手扶着墓碑，带着几分痛苦地说道。

上官云相眼瞬间通红了起来，脸有些狰狞地喊道：“时间法则，你对天穹施加了时间法则？！”

楚楚嫣然笑着，红衣摆动，手指点着墓碑上的细小文字，说道：“是啊，否则的话，天穹在服下燃烧之后，纵是不敌蜚兽，也未必不能躲避吧。呵呵，他死于蜚兽，是所有人看到的结果，可这个真相，并不是真相。”

“你，你个恶毒的女人，是你害死了我的穹儿！”

上官云相深吸一口气，感觉怒火中烧，但似乎有些提不起力气。

楚楚笑了起来，莲步生香，走向上官云相，笑道：“是啊，他不死，我如何守节，我不守节，如何能搅动流星，流星不乱，宋文弱如何下台，宋文弱在你身边，我又如何取代你？”

上官云相大怒，举起手便拍向面前的楚楚！

上官云相一切都明白了，虽然自己不知道楚楚用了什么手段，但很明显，这个被自己忽视的守墓楚楚，根本就不是给上官天穹守墓的，而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的！

杀死这个恶毒的女人，杀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