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兄弟,人生一世,顶天立地,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当日救你,便是因为你威武不屈,今日我为潘祥说情,也是因为他虽然是文弱书生,却与你一样威武不屈,没有因为你的强势而低头求饶,难倒这还不够你们二人惺惺相惜吗?”
“恩公……”罗桐为难道。
“你为刀俎,他为鱼r-u,现在的他便是从前的你,换位思考,情何以堪?”陈小九子子诛心道。
罗桐忘了二人几眼,长叹一声道:“也罢,去他nǎinǎi的,今日我便不管它什么江湖道义了”
“如此甚好,罗兄弟,不枉了我叫你生兄弟啊!”陈小九拍着他的肩膀,十分热情的说道。
潘祥闻听此言,睁开眼睛,抑制住怦怦lu-n跳的心,向潘祥深鞠一躬道:“罗兄弟,我潘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日你放过我,我必不让你为难,明日我便派人给你送五十车粮草,算是报答你手下留情之恩!”
罗桐眼中惊喜之s-一闪而过,又装模作样道:“潘公子有心便好,粮食我是不在乎的,陈兄既是我的恩公,也是你的恩公,你当要好好的感谢于他!”
“谨守教诲!”潘祥一脸诚挚道。
罗桐挥刀在自己手臂上狠狠砍了一刀,鲜血迸出,潘祥惊诧道:“罗兄自残何意?”
陈小九微微一笑道:“罗兄自称不敌,重伤败退,技不如人,奈何奈何!”
“恩公高见,我正是此意!”罗桐赞叹道。
三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罗桐又向陈小九深鞠一躬道:“我们这些山贼见不得光,等哪日夜黑风高,我必前去与恩公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双手恭迎!”陈小九乐呵呵道。
罗桐又微微一笑,双眼满含深意道:“只怕没等我前来找恩公畅饮,我们大当家的便要请恩公上山一行了!”
此言一出,陈小九吓了一大跳,那扈家寨是个土匪窝,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那大当家在看上了我,让我做了压寨老公,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罗桐见到陈小九那尴尬的模样,哈哈大笑,扛起钢刀,飞身远遁。
月s-渐强,银灰洒下,潘祥擦了把冷汗,向着陈小九一鞠躬道:“今日若没有陈兄在此,我便要一命呜呼了!”
陈小九赶紧将他扶起来,惊讶道:“潘兄,你倒是因何而得罪了扈家寨?他们非要了你的x-ng命?”
潘祥一听这话,眉头紧皱,眼中晶莹m-茫,似乎要流出泪来,急忙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颇为低沉道:“此事说来,当真有些汗颜,家m-n不幸,我能奈何?”
“潘兄可能与我说说,说不定我或可为你解忧!”陈小九八卦道。
“陈兄可识得我二弟潘安?”潘祥哀怨道。
“有过一番误解……”陈小九莫名惊诧道:“难道是你二弟所为?”
潘祥狠狠地拍了一下车厢,仰头望着月亮道:“人家都是打仗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