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意气风发,经此一战,名将之荣耀,如铁浇筑,再也不会退却了。
心中却也好奇:暗中的高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帮助我,而不求名声呢?好奇怪的说。
又觉得食盒失而复得,更说不通,兴奋之余,脑中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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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王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下了马,坐上车轿,喘息良久,仍不能平复心境。
他就想不通了,阮成保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能识破自己的弱点,来个致命一击?
这厮以前也没这么勇武啊?
定南王唉声叹气,心中满是遗憾。
曹金德唯唯诺诺道:“王爷,要不要孤注一掷,继续攻城?”
“锐气已失,锋芒消去,如何能攻城?” 定南王委屈的摇摇头:“整军,安稳军心,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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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安南国主盛情款待阮成保,文武百官齐至。
阮成保经此一战成名,心中极为高兴,狂饮美酒,烂醉如泥,被亲兵搀扶着回家休息。
“不!去宝儿家,我的亲亲宝儿,可真是我的宝贝……”
那些亲兵自然知道阮成保口中的宝儿是谁,一个个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扶着阮成保上了轿子,来到宝寡妇的家。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宝寡妇不仅生的有风情,声音也很诱人。
“宝儿,来!亲一个……”阮成保醉意熏熏,捧着宝寡妇的脸就要亲嘴。
“哎呀,别胡说!人好多呢。”宝寡妇红了脸,娇嗔的白了阮成保几眼,眸子中隐藏不住荡意。
那些亲兵也是识时务的,就是牛二傻乎乎的,众亲兵揪着傻眼的牛二站在大门外守着。
宝寡妇见院子中再无旁人,大胆的搂着阮成保的腰,痴痴笑着:“醉成这样,还来找我?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阮成保说着风趣话,“除了你,没什么想干的。”
“呸,将军好粗鲁。”
宝寡妇笑成了一朵花,摸着阮成保健硕的胸肌,“将军醉了,不知还你行不行呀?”
“行!怎么不行?”阮成保醉笑:“不信你摸摸。”
“将军以为我不敢?”
宝寡妇甜甜的笑起来,葱白玉手在阮成保裤裆下摸了一把,蹙眉、娇嗔道:“有些软哦。”
阮成保嘿嘿坏笑:“宝儿不是有嘴吗?”
“讨厌!”宝寡妇笑得更有风情:“你就会这么捉弄人。”
“宝儿不是每次都很喜欢这样吗?”阮成保一脸坏笑,“宝儿的红唇真的软呢。”
“将军别说,心里明白就好了。”
宝寡妇羞不可仰,媚眼迷离,“将军快走,宝儿伺候将军沐浴,嘻嘻……宝儿就知道将军会来,水还热着呢。”
“好宝儿,咱们来个鸳鸯戏水。”
“恩,宝儿喜欢!”